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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全科医师 > 第974章 反对人脑移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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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ake·Wenlong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好机会,可以和刘牧樵搭台。


虽然,作为他这样的专家,给人做二助,多少有些难为情,甚至是一种羞辱。


但是,Make·Wenlong顾不得了,他已经发现,刘牧樵比自己强多了,不谦虚,怎么可能学到真本事?


他高兴地做起了二助。


嗯?


不错啊!


刘牧樵一搭手就发现,这位老兄可不是一般的人啊。


“请问尊姓大名?”刘牧樵的眼睛依然在看显微镜。


“Make·Wenlong,哥伦比哑大学神经学教授。”Make·Wenlong回答。


“哦!就是拿猴子做大脑移植术的Wenlong教授?”


“是的。”


“活了7分钟?”


“是的,可惜。要是我们合作,也许能活7天。”


“呵呵。为什么不是70天,7年呢?”


“你有兴趣吗?我们合作!”


“不,我没有兴趣。”


“为什么?”


“你不觉得这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吗?”


“嗯,科学是中性的,科学没有道德观念。”


“不,科学不是中性的,是有善恶之分的。就譬如人脑移植,有权有钱有势的人,要是身体不好,他可不可以选择换一个躯体呢?那么,一些身强力壮的人,是不是要小心了呢?”


“……”


“你没想过吗?”


“想过,但是这不归我们科学家想,而是让社会学家去考虑,法律,可以严格规定。”


“法律并不存在于每一个角落里,地球上,还有照不到阳光的地方。”


“不,不是这个逻辑。这么说,所有的科技都有它们负面的一面,枪炮,可以维护和平,打击侵略者,但是,它一样的为邪恶者提供了力量。手机,这是看起来最没危害的科技,但是,电信诈骗,因此而运用而生。你说,这些科技都不应该有了?”


“不是这个逻辑。大脑移植术是不对等的,富人与穷人不对等,有权势的人与贫穷的人不对等。这一门技术,完全向权贵金钱倾斜。这和手机,和枪炮不可同日而语。就和手榴弹和核弹不一样是一个道理。这门技术,太强大了,太不人道了。”


Make·Wenlong一时语塞。


刘牧樵也没有继续说话。


他必须集中思想,神经束的缝合,需要朱亚光的配合,一分心就可能不能默契了。


Make·Wenlong见刘牧樵不说话了,也不得不打起精神,配合刘牧樵的手术。


刘牧樵的手术速度很快,Make·Wenlong勉强能够跟上。


又做了几个小时,刘牧樵说:“Make·Wenlong先生,想不想试试一助?老朱,你下去休息一会。我估计Make·Wenlong能够和我配合。”


Make·Wenlong一听让他做一助,赶紧答应了。


机会难得啊!


他接过朱亚光的一助,和刘牧樵配合起来。


由于有了刚才几个小时的练手和熟悉,现在做一助,基本上满足了刘牧樵的要求。


朱亚光见他们配合得还不错,放心下去了。


他也不敢走远,就坐在地板上,喝了一杯牛奶,吃了一个苹果,又吃了一个汉堡。


然后,一闭眼,就打鼾了。


睡得很香。


“你还坚持做猕猴大脑移植术?”刘牧樵吃了一颗回气丸,这是他第5次吃回气丸。


“这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梦想。”Make·Wenlong回答。


“科学,可以做的事情很多。譬如,做颈髓神经吻合术,不是一样的可以救活很多人吗?你做大脑移植术,到底是证明你的学术成就,还是想把你的技术应用于人类?”


“当然是希望成为后者。你想,有些优秀的大脑,爱因斯坦,牛顿,要是他们能换身体的话,就都可以活到100多岁,甚至更长的时间,可以为人类做更多的贡献。”


“好吧,我们不辩论这个问题了,我希望这门技术停留在猕猴身上,别在人身上实验。”


刘牧樵这句话,是说,开始吧,加紧手术。


手术又紧张地进行。


朱亚光中间醒过两次,第三次,他安心地睡熟了。


到了34个小时,手术终于做完。


刘牧樵依然精神饱满。


Make·Wenlong打着趔趄,喝醉了一般,在一个牛高马大的护士搀扶下,走出了手术室。


他出手术室时,还回过身子,对刘牧樵说:“下次,我做人体大脑移植时,一定请你做顾问。我还有几个问题,需要向你请教。”


手术结束了。


刘牧樵重新来到病房,他把最后一颗药丸交给护士,从胃管里喂给患者吃了。


又过了半个小时,病人的情况又有了进一步的好转,刘牧樵才回到宾馆。


朱亚光先回宾馆,睡得正香,刘牧樵又开了一个房,他需要做一个小时的亚冬眠,连续30多个小时工作,对身体是有危害的。


做亚冬眠是修复身体最佳手段。


做亚冬眠时,绝对没有梦境。所以,等冬眠结束后,就好像刚刚睡下去就醒来了一般。


冬眠结束后,又是耳聪目明。


时间又变长了,可以坚持20分钟了。


一个声音在某个房间里传来。


他听得清清楚楚。


是Make·Wenlong和另一个人在争论。


Make·Wenlong说:“为什么不邀请刘牧樵?”


另一个人说:“因为,他是华夏人,不是我们的盟友,不是我们一样的价值观和道德观。”


Make·Wenlong说:“科学无国界!你们这样是不对的,我既然作为东道主,我要求邀请刘牧樵博士!”


另一个人说:“不能啊,老兄,这是政治问题。懂吗,政治正确!”


Make·Wenlong说:“既然这样,我拒绝在哥伦比哑大学举办世界神经学年会。”


“呵呵,老兄,这话说绝了不好啊。你和霍普金斯医院的Jong,到底谁是下一任的主委,难道你就这样放弃吗?”


Make·Wenlong不说话了。


另一个声音很刻薄,“我跟你说,刘牧樵虽然很不错,但是,他生错了地方,不该生长在华夏,这就注定了他的作为是有限的,不可能在世界上产生太大的影响。”


似乎Make·Wenlong有些吃惊,说:“你们……你们不会有什么计划吧?”


另一个声音哈哈笑得很令人惊悚,“计划?不,我们怎么会有计划呢?这样的人,应该帮他改国籍,人才,都用该归我们美丽贱国所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