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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难产夜,傅总在陪白月光分娩 > 第57章 乖点,配合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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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栀抬起头,盯着傅谨臣看。


“我左眼判你妄想症,右眼断你是自恋癖,还都是很晚期。你等我回头查查去哪儿挂号。”


傅谨臣也不生气,薄唇微扯。


“说这话前,先把裙子穿上比较有说服力。”


黎栀想到他刚刚进来时,自己正撅着屁股脱裙子,动作可能真有点羞耻。


而现在破裙子还半挂在她腿弯,双腿间凉嗖嗖的。


光裸的大腿肌肤更是直接贴在男人西装裤上,隔着单薄布料能感受到他大腿肌肉纹理,以及灼热的体温。


相比她的狼狈至极,男人似是还要出席什么重要场合,连领结都打的规规整整。


这幅画面,无论被谁看到,大抵都觉得是她主动勾引他。


黎栀羞臊的红脸,之后又恼羞成怒。


“傅总少自作多情!我那是不知道你在家!要是知道你在,我就不会进来,你放开我!”


她挣扎扭动,柔软馨香的身体压在男人身上摩擦出极致的火花和躁热。


下腹一紧,傅谨臣轻哼了声。


性感至极,也欲到极致。


黎栀僵住,耳朵尖都烧起来。


只是不等她反应,便是一阵天旋地转,男人大手托着她后脑勺,搂着她腰,翻身一滚,将她压在身下。


更衣室铺展柔软长毛地毯,黎栀柔软身子陷进去。


“你……唔!”


话语都被他灼热的气息严严实实堵回红唇。


黎栀瞪大眼眸,男人竟也没闭上眼眸。


近距离对上视线,他往日清冷无波的深邃眼眸里,此刻都是侵占和掠夺的欲望,像旋涡要吞噬她。


黎栀心尖发颤,想咬他。男人早有预料松开她,抬起头。


黎栀喘息着,“你吃药了?”


突然就从性冷淡变成了随时随地发情的王八蛋!


“吃了是不是就可以拿你泻火?”傅谨臣薄唇微勾,还配合着沉了一下腰。


黎栀一下子就感受到了,身体颤抖,对他的无耻刮目相看。


“你滚开!我不要,我回来是想取点东西,不是想做这个,我真没勾引你的意思,你误会了。”


她焦急的不行,她现在肚子里已经确定有了宝宝。


医生也提醒她,前三个月要避免夫妻行房,黎栀挣扎的厉害。


傅谨臣却紧紧扣住她的双手,压在头顶,俯身重重吮吻她的脖颈锁骨,灼热气息往她敏感的耳后蔓延。


“为什么不要?我们还没在别的地方试过,乖点,配合我,免得等会儿受苦!”


她越是抗拒,他眼底情绪越是翻腾。


皮带扣打开的声音让黎栀头皮发麻,她大喊。


“不要!我们马上要离婚了,不能这样!你发情你去找苏婉雪啊,你放开我……”


傅谨臣听她竟然让他去找苏婉雪,心头似被点了一簇愤怒的火,烧遍全身。


他大掌揉着她的身体,微微抬起身子,扯掉她膝弯的破裙子,又去扯她身下仅剩的布料。


“口是心非,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……”


黎栀颤抖,羞耻又无助,她的身体在他的撩拨下,不受她控制的渴望他。


或许她的心,也没被她催眠成功,还在爱他。


可那又怎样,她不要不愿。


“我是正常女人,身体有反应很正常,换个男人也一样……唔!”


她话没说完,被傅谨臣捏着双颊,再难发出声音。


傅谨臣脸色阴郁,“黎栀,听听你说的什么话!”


黎栀张着嘴,小脸憋红,脸颊被捏的翻腾,眼睛红彤彤水润润的,太可怜了。


傅谨臣松开书,女人的脸颊上两指红痕明显,他蹙眉。


“娇的吧,疼就别故意惹我生气。”


黎栀动了动发麻的下颌,正想说话,他的吻便再度落了下来,吻的极深。


大掌也从毛衫下探入,往她身后卡扣探寻,意图明显。


黎栀以为他刚刚是平静了,没想到他竟没放弃,急的她再度用力挣扎。


他大力镇压,她闭着眼,陷入恐惧和混乱。


不久前的那次遭遇,也在这时又被回忆起来,黎栀情绪一下子崩溃,眼泪滚滚往下掉。


傅谨臣尝到苦涩的咸味,他觉察到一丝不对,从她的唇间退出来。


她找回声音,被蹂躏的糜艳唇瓣动了动,发出细弱声音。


傅谨臣听清楚的一瞬,如遭雷击。


她说,“不要,哥哥不要……”


傅谨臣僵硬抬起头,身下女人小脸已然惨白。


她紧紧闭着眼,扭开头,睫毛濡湿,眼泪还在大滴大滴无声的流,绝望又惊惶。


傅谨臣身体的欲望,顷刻退尽。


男人骤然松开手,脸色沉郁铁青,眼底情绪难辨。


身上一轻,黎栀一动不动躺在地上。


半响她平稳呼吸和情绪,睁开眼眸,更衣室里已经没了他的身影。


她裸露的肌肤上,他留下的身体余温却好像还在。


黎栀擦掉眼泪,快速坐起身穿了裤子便踉踉跄跄的下了楼。


她抱着放在小客厅桌上的两坛子酒便要走,旋转楼梯上却响起傅谨臣的声音。


“你拿的什么?”


黎栀一僵,她以为他已经走了,怎么还在?


她转头看过去,傅谨臣已经又换了一套西装,铁灰色的西装三件套被他穿的格外有格调。


站在楼梯上,他清隽禁欲,高冷卓然,仿佛刚刚在更衣室里是她自己的一场荒诞梦境。


黎栀抿了抿唇才道:“我回来取青梅酒。”


“取这个做什么?”


“傅西洲想喝,我先走了。”


黎栀收回目光就要走,可她没走两步,傅谨臣便从楼梯上下来,大步追上,紧紧扣住了黎栀的手臂。


“你又干嘛?!”


黎栀恼怒,傅谨臣的俊颜却更冷。


“不是很有骨气,什么都不拿吗?放下!”


黎栀气恼蹙眉,“我确实什么都不要,这两坛子酒又不值钱,也是我酿的,是我的东西,我来拿走怎么了?”


他那表情,那眼神,就好像她是个不要脸的小偷一样。


傅谨臣冷嗤,“青梅不是傅家的?酿青梅的朗姆酒知道多少钱一瓶吗?就这两个酒坛子也是傅家的吧。”


黎栀看了看手里两个玻璃酒坛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古董呢。


“这酒你又不喝……”


“谁说我不喝?!就算我不喝,也是我的!我傅谨臣的东西,别人休想染指!”


黎栀,“……”


她懒得搭理这个葛朗台,迈步就要走,傅谨臣没放手,直接去拿酒坛。


黎栀恼怒挣扎,不小心一坛子酒便掉在了地上,发出碎裂声,酒水溅的到处都是,泡憋的青梅落了一地。


“伤到没?”


黎栀被傅谨臣抱开,男人蹙眉去看她的腿。


黎栀将另一坛酒重重放在桌子上,“你的你的,满意了吧!”


她言罢,推开他,怒气腾腾的就离开了。


傅谨臣站在那里,看着满地狼藉,俊颜清寒。


黎栀从御庭府出来,刚打上车,傅珺言的电话便打了过来。


“七姐,王妈带我来游乐场玩儿夜场,可我一转眼,王妈就找不到了,好多人啊……”


傅珺言声音无助,黎栀一听便着急了忙问。


“哪个游乐场?你就呆在那里,哪儿都别去,七姐马上到,知道了吗?”


她问清楚,立刻让司机师傅改了方向。


下车时,天色已黑,游乐场的灯光亮起,黎栀果然看到傅珺言一人蹲在大门东边的角落里。


一个头发奶奶灰带耳钉和黑色大口罩,看着就很像人贩子的男人正拿了个棉花糖弯腰哄傅珺言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