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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驯养 > 第369章 不是乱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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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接啊清歌,你还是很难受吗?”


见自己女儿脸色太不对劲,任世昌实在担忧。


任清歌舔了下干涩的唇,“没,没有。”


她接过烫手的手机,动作僵硬放在耳边。


“……喂?”


如同接受死神裁判,任清歌呼吸慢了下来。


霍危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清,“忙么?”


怕他找自己,任清歌找借口躲避,“有点,而且昨天喝太多了,我现在头疼得很。”


“那你好好休息。”他疲惫极了似的吸了口气,“昨晚出了点状况,我旧伤复发,疼得有点厉害,明天帮我看看?”


任清歌一听是为这事,愣了愣,“等什么明天啊,你叫人现在过去看啊。”


昨晚上确实很凶残,他那只手估计要疼废了。


“不想找别人,他们不懂我的伤势情况,很多东西要重新问一遍,麻烦。”


简单说完,霍危没什么情绪地说,“你先休息,等好些了我叫人去接你。”


语气没什么起伏,却带了几分强势。


他性子一贯如此,有时候很轴。


想到是收了医药费的,任清歌有些为难,抱着手机皱起眉。


“爸,你今天去给霍危看看伤吧?”


任世昌为难,“我等会要急着走,去外省给一个朋友看病,原本早就该走了,我看你情况不对,所以特意等你起床看看你。”


任清歌闻言,脸皱成一团。


他们其实已经不对外接治病了,但是架不住朋友多,任世昌又心软,不懂拒绝。


躲得了一时,躲不了一世。


任清歌深知霍危的性子,也明白这个道理,所以没有等到第二天,吃完饭之后就自己过去了。


霍宅内。


楼下客厅,坐着裴景川跟姜音。


任清歌镇定自若地打了招呼,而后问,“霍危呢?”


裴景川看着她,“在楼上,快残了。”


任清歌心里一紧,朝楼梯口走去。


“任医生。”裴景川在背后问,“他那手怎么又突然断一次?”


她立即听出别的意思,回头看着裴景川。


裴景川似笑非笑。


空气安静好几秒钟。


“……不清楚。”


裴景川哦了一声,神色淡淡,“明白了。”


明白什么?


任清歌动作缓慢地往楼上走,脑子有些乱。


昨晚的圈套是裴景川安排的,他清楚来龙去脉,肯定知道自己跟霍危睡了。


他那句明白了,是要替自己瞒着吗?


脚步停在主卧门口,任清歌抬眼往里看。


霍危正在接电话,脸色不太好。


“咚咚——”


听见敲门声,霍危侧头看过来,点头示意她进。


任清歌刚才给自己洗脑了,现在还算冷静。


冷静地拉过椅子,垫上一个软垫。


这样坐下那里不会痛。


霍危接电话的时候神色很严肃,任清歌不打扰,摸不吭声地脱他衣服。


“才过去多久,一个女人就凭空消失在松市?”霍危声音冰冷,“三天之内找不到,你们都别在松市混了。”


手机随手丢在一旁,四周的空气被怒火点燃。


任清歌梗着脖子问,“找谁?”


霍危抿了抿唇,“没什么。”


衣服脱干净,任清歌首先看到的是他肩膀上那几道紫色牙印。


“……”


她留下的。


昨天实在太疼了,霍危这畜生一刻都不停,任清歌想报复他,只有一张嘴是武器。


明明用尽全力了。


怎么没给他咬下一块肉来。


经过一天一夜的沉淀,他身上的痕迹变浅变暧昧,搞得好像是她爽翻了才留下的。


任清歌眼神幽怨起来。


她的变化都被霍危捕捉在眼里,他淡淡解释,“被裴景川算计了,不是乱搞的一夜情。”


任清歌抽了抽嘴角,“不用跟我解释。”


“嗯。”他敛了脾气,“我伤势怎么样?”


任清歌这才后知后觉。


他这算是二次骨折了吧。


有点严重。


——啊!能不严重吗!


任清歌又想到昨晚第三次,霍危把她抱到墙边,她两条腿挂在他的手臂上。


晃了快半小时。


任清歌气鼓鼓道,“手废了,得打石膏!”


霍危被她骤然拔高的音量震得抬眉,“你没带工具过来,我叫人送?”


“送吧!”


“……”


任清歌一向脾气好,即使不好的时候也是挂着一张阎罗相冷嘲热讽。


很少这样大着嗓门发火的。


因为什么不高兴?


霍危猜测,“昨晚上没物色到满意的朋友么,火气这么大。”


任清歌没由来的,想听一下他对昨晚的评价。


“你物色到了么?”


霍危脸色微沉,“原本就没打算物色,昨晚纯属意外。”


任清歌,“是意外你还找她干嘛?”


眼前是多年好友,霍危没把她当女人,像处理公事一样随意道,“第一个是裴景川安排的,我没要她。后面又来了一个,跟我做完就跑了。”


任清歌在心里骂裴景川。


找的都是什么废物。


她不想跟霍危面对面谈这事,起身去喝水。


霍危视线跟着她走,见她扶着腰,继续开口,“昨晚上没做措施,我不想留隐患,所以要找出来把她解决了。”


任清歌咕咚咕咚喝水,心思乱飘。


“你怕她怀孕,用孩子要挟你?”


“嗯,这样的事在我圈子里很常见。”


身边那些人个个都有情妇。


借怀孕闹事的有那么几个,处理起来很麻烦。


“那你怎么解决?”任清歌把自己代入一个八卦角色,皮笑肉不笑,“给笔钱打发了?”


霍危,“杀了。”


任清歌手一抖,杯子里的水洒出来一半。


她不可置信,“杀了?”


霍危看她那震惊的表情,没想到她真信。


他开玩笑而已。


随随便便说杀人是有点过分,霍危又改口,“等找到她,封口之后送走,永远不能出现在松市。”


“……”


这也不是什么好消息。


任清歌抱着水杯,神色复杂地咬着杯沿。


霍危看着她的动作,沉默了片刻问,“喜欢这杯子?”


任清歌心不在焉地看了看,随即一怔。


这是霍危喝水的杯子!


刚才她急着找事做掩饰自己,也没有注意。


呸呸呸。


楼下传来汽车的声音,霍危知道是石膏工具送过来了,他起身道,“你要是喜欢我给你买新的,那杯子我用过。”


任清歌表情抽搐,“不好意思刚才渴坏了,没想起来。”


没想起来这是你卧室,一切都是你的私人用品。


霍危不在意地拿过杯子,顺手丢进垃圾桶。


“没事。”


“……”


任清歌冷笑。


好么,嫌弃她。


见任清歌冷下脸,霍危勾了下唇,“不是针对你,谁碰了我的东西我都不会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