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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大乾憨婿 > 第两百零一章 剪不断,理还乱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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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相如叹了口气,点点头,“没错,就是柴家的小女子!”


“我岳父大人简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!”秦墨乐傻了,这下李世隆赐婚,看那小寡妇还有什么好说的。


“爹啊,不过老柴,哦不对,我另一个岳父能答应让她做妾吗?”


“不是做妾,是当平妻!”秦相如说道:“你现在要是拒绝,以后日子还能消停点,你要是不拒绝,我告诉你,那些人烦都能烦死你。”


“不拒绝,为什么要拒绝啊,那柴家娘子,我觉得挺不错的,是个好生养的主儿,到时候给咱们家生他五六个儿子。


爹你以后也别出门了,就天天在家里带孙子得了!”


秦相如想到了孙子孙女围绕膝边的场景,不自觉咧嘴笑了起来,“你小子要真能给老子生这么些孙子,你干啥老子都不管你!”


“这么说爹同意了?”


“哎,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,娶就娶吧,反正老子当了一辈子挡箭牌了,也不差这一会儿了!”秦相如叹了口气,他累死累活的,不就是为了秦墨吗。


秦墨屁颠颠的走过去,轻轻的摇晃摇椅,“爹,你带我走呗,这破天牢,我是一天也不想呆了,又湿又冷,又不自由,我还年轻,要是在这里染上了风湿,那以后可有的受了,搞不好还会影响传宗接代!”


“你放屁,少唬老子,我看你是想去见柴家小女子是吧?”秦相如瞪了秦墨一眼,“你大岳父大人说了,要让你在这里多待两天,你就老实在里面呆着!”


“爹,你带我一起啊!”秦墨心早就飞出去了,坐啥牢啊,去找柴姐姐不香吗?


他一直追出了天牢,被秦相如一脚踹了进去,“滚进去,你今天要是敢离开这个大院,打断你的腿!”


秦墨揉着屁股,“爹,我白天出去,晚上回来坐牢行不?”


“你以为大理寺是你家,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?要是让别人知道了,你李伯伯担不担责任?”秦相如瞪了秦墨一眼。


秦墨叹了口气,转身就回到了牢房,这破牢,他是一天都不想呆了,先是写了一封信让人给李越,然后又铺开了一张大纸,开始写信。


既然柴寡妇马上就变成自家小娘子了,那就不用太含蓄了。


必须用甜蜜攻势,彻底让她沦陷!


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什么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!


洋洋洒洒写了上千字,秦墨才满意的点点头,用火漆将信封好,从兜里掏出一锭金子,不动声色的塞进张牢头的手里,“老张,辛苦你再帮我跑个腿!”


“哟,驸马都尉,您让老张跑腿是看得起我,这钱是万万不能收的。”


“老张,天冷了,兄弟们守夜都不容易,拿着,当我请兄弟们了!”


张牢头感激的点点头,收下了金子,亲自去给秦墨送信。


送完信后,秦墨心想,自己今天应该能出去了吧。


结果倒好,天都黢黑了,李世隆都没来看他,不仅李世隆没来,李越也没来,只来了一封信。


信中李越说道:“我爹不让我来,说我来看你,打断我的腿,说让你在里面好好冷静冷静!”


好家伙,把秦墨鼻子都气歪了!


这个老六,太不仗义了。


自己帮他解决了这么多麻烦,想早点出去都不行。


他躺在床上生闷气,也不知道小娘子怎么样了,有没有收到信。


哎,头疼!


也出不去,小娘子也没回信,秦墨也没胃口吃饭,躲进被子里,呼呼大睡起来。


而此时,阁楼上,李玉澜被秦墨的信给整的面红耳赤!


那大胆的情话,让李玉澜心如鹿撞,看着秦墨的信,痴痴的笑。


可转瞬又觉得不太好。


但秦墨那日在立政殿所作的诗词,分明是为她所作的。


他眼中的痛苦,让李玉澜心如刀割。


“我生君未生,君生我已老!”


回不回?


可回信,她能回什么?


是继续拒绝,还是.......


正想着,门外传来洪大福的声音,“公主,柴小姐来了!”


李玉澜一阵慌乱,急忙将秦墨的信笺锁进了专门的柜子里,然后说道:“快,快让她上来!”


平复了一下心情后,柴思甜推门进来,“大嫂!”


“快进来,外头冷!”


李玉澜连忙拉住她的手,扫落了她肩头的雪,“这么晚了,吃过了吗?”


“已经吃过了!”


柴思甜说道:“大嫂,我,我,我今天过来是有件事想征求你的意见,我......”


见柴思甜脸颊泛红,眼带羞意,这分明就是怀春之相,“什么事?”


“爹爹向陛下求了个恩典,为我保媒!”柴思甜俏脸通红。


李玉澜一喜,“这是好事啊,是不是上次在我母后生辰宴上,看中了哪家的公子哥?”


“没,没,没有!”柴思甜那里肯承认。


“小丫头,跟大嫂还不说实话!”李玉澜伸出白嫩的手指,戳了戳她的额头,“说吧,是哪家的公子哥这么好命,能够赢得柴家小娘子的芳心!”


“大嫂!”


柴思甜全然没了往日的泼辣,整个人羞的不行。


“你既然来找我了,那就跟我说说,我帮你把把关,男怕入错行,女怕嫁错郎,这件事可不能马虎!”李玉澜柔声道。


长嫂如母,家里又都是男丁,从小大家都排挤柴家,柴思甜甚至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,她能依靠的,也只有李玉澜了。


“爹爹说,是秦国公家的世子!”


“哦,原来是秦国公世子!”李玉澜点点头,可旋即,如遭雷击,脸上的表情凝固,她满是不敢相信的看着柴思甜,“家公让我父皇保的媒,是我七妹的驸马,秦国公世子,秦墨吗?”


“是!”柴思甜此时心里很乱,期待和迷茫两种复杂的心情交织,所以她也没注意到李玉澜神情的变化。


怎么会这样,为什么会这样?


那一瞬间,李玉澜鼻酸不已,她强忍着酸意,“哦,那,那你是怎么想的?家公难道想让你做小的吗?我父皇同意了吗?”